风声未停

记录专用子博,多发性沉迷美色,偶尔唠日常。

【玫瑰花蕾组】《玩家一号》二十五美分硬币

一只✨:

奥格&哈利迪『二十五美分』相关,结合电影一起磕更美味。




原著中:



  • 对于哈利迪来说,一枚二十五美分硬币可以让他进入游戏,逃离糟糕的现实,相当于给予了他 Extra Life ,是他童年里最美好的东西。



  • 哈利迪创造的绿洲,也只需要二十五美分的注册费。



  • 哈利迪录制的葬礼短片,以两枚硬币覆眼,是唯一随棺而葬的『所有物』





电影里:



  • 馆长奥格的工资,即所有财产只有一枚二十五美分硬币。



  • 这枚硬币有加一条命的作用。





哈利迪脑回路:


『 硬币对我很重要 ⇒它给予了我新的生命 ⇒你和硬币一样 ⇒我想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 ⇒我要雇你守着我们所有的回忆,薪酬是这枚二十五美分硬币 ⇒你收下了,那么这枚硬币代表着你 ⇒我把代表着我们的硬币葬在一起 ⇒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。』


嗷!这就是!羞涩boy的终极表白啊!!


二十五美分硬币就是,定情信物吧!!对哈利迪而言,这枚给了他生活以光明的东西,他给了奥格。


【↑ 是磕cp女孩的厚滤镜】




原著《玩家一号》摘选:


葬礼上的二十五美分:


 


《安诺拉的邀请》以喇叭的鸣奏开头,是老歌《死者派对》的前奏。起初的几秒,画面一片漆黑,直到吉他声响起时,哈利迪才出现在了屏幕正中。屏幕中不是那个饱受时间和疾病摧残、行将就木的六十七岁老人,而是他2014年登上时代杂志封面时的形象。这个中年人高瘦而健康,头发蓬乱,带着几乎成了他符号的牛角框眼镜,衣服也是时代杂志封面照片上的那套:洗旧的牛仔裤、印着小蜜蜂图样的T恤。


 


背景是体育馆内的高中生舞会,他周围年轻人的衣着、发型、舞蹈动作都表明了这是八十年代。哈利迪也在跳舞——现实生活中没人见他跳过。他咧嘴狂笑,飞快地转着圈,双手和脑袋也跟着节奏舞动,完美地重复着几个八十年代的经典舞姿。


 


几行简略的文字出现在屏幕左下角。那是乐队和歌名,还有唱片公司及发行年份,就像是MTV上播放的老歌一样:OingoBoingo,死者派对,MCA唱片,1985。前奏结束后,哈利迪依旧打着旋,开始照着歌词唱歌:“我盛装打扮却无处可去,只能肩扛死者向前走。别跑,别跑,是我……”


 


他突然停了下来,右手比划出一个“停”的手势。音乐骤停。就在这一刻,他身旁的舞者和体育馆都消失了,场景转到了殡仪馆前。年轻的哈利迪现在靠在一口打开的棺材上。(其实这是1989年电影《希德姐妹帮》的一幕。哈利迪重构了殡仪馆的画面,然后将自己也插了进去。)年迈的哈利迪正躺在棺材中,他因癌症而消瘦不堪。两枚硬币覆在他的眼睑上。(高清镜头显示,那两枚硬币的铸造年份都是1984年。)年轻的哈利迪低头注视着年迈的自己的尸体,装出一副嘲弄的样子,却有说不出的悲戚感。然后他转过头,面向周围聚集的哀悼者。(这些哀悼者也取材于《希德姐妹帮》。观众能清楚地看见薇诺娜·瑞德和克里斯蒂安·斯莱特在靠后的地方坐着。)他掌心相对,一幅卷轴浮现其中。随着右手一拂,卷轴展开,盒套落到他面前的走廊上。接着,他开始对观众朗读其中的内容。


 


 


游戏绿洲发行时:


 


莫罗和哈利迪是一对发小,他们一道开公司,一道改变世界。不过莫罗的生活与哈利迪大相径庭——他更亲民,也更加多灾多难。


 


哈利迪的新作品从第一天起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。《绿洲》就像应许之地,人们期盼已久的“虚拟现实”终于出现,而且比他们想象的更好。《绿洲》成了网络上的乌托邦,许多人心灵的家园。至于它最大的卖点?免费。大部分网游都是靠卖点卡月卡来赚钱。而GSS只收取一笔二十五美分的注册费,然后玩家就获得了永久的绿洲账户。是的,《绿洲》有且只有一个广告:绿洲——史上最棒的游戏,只需二十五分钱。


 


 


年少时的回忆:


 


“快乐时光披萨” ——八十年代时候哈利迪故乡的披萨店。


 


哈利迪在年鉴里提到过这家比萨店几次,所以我知道他对这里印象如何。那时候他放学后经常不直接回家,而是来这里消磨时间。这家店的细节重建得很到位:除了司空见惯的装潢外,柜台上还有几个NPC店员。虽说店被分成了游戏厅和餐厅两部分,不过餐厅里也有游戏机,你可以在吃比萨的时候玩一把《大金刚》。


我走进游戏厅,墙上的扩音器中响起布莱恩·亚当斯的歌曲。那个年代,几乎所有青少年常去的娱乐场所都会播放他的专辑。我把手指放在点唱机上摸了一下,沾上了一丝铁锈。如此逼真,哈利迪绝对为建造这里下了大力气。甚至有台玩《防卫者》的街机,顶盖上还贴了张大字报,上书:破纪录者赢免费比萨!


我继续往这个黑暗的电子洞穴深处探索着,在房间的后墙处有台《吃豆人》街机。它的屏幕一片漆黑,贴着“已经损坏”四字。哈利迪为什么要设置一个坏了的游戏机?是为了让一切瞧起来更逼真吗?我决定再走近点看看。我将游戏机从墙边推离,发现它没通电源。插好之后,电子音乐响起,游戏似乎运行得很好。将游戏机推回原来的位置时我看到了样东西。它就在游戏机的顶端,在那根固定着玻璃游戏机盖的金属曲棍上。这枚二十五美分硬币是1981年的——正好是《吃豆人》发售的那年。我下一步该做的就是拿起硬币投进游戏机。但那枚硬币好像是被焊上去的,不能移动分毫。


 


 


在哈利迪离世前的隐居岁月里,他网站上唯一更新的东西就是一部简单的循环动画。画中他的角色,安诺拉,坐在城堡的图书馆里混合药剂,同时阅读着沾满灰尘的法术书。这动画无限地循环着,直到他死去那天早上才被积分板代替。那场景里,安诺拉的背后挂着一副黑龙图。猎手们花了无数时间讨论这张图上的黑龙到底是代表什么,抑或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装饰。但至少我从一开始就确信这幅画定有深意。《安诺拉年鉴》关于哈利迪早期生活的那部分记叙道:每当他父母开始互相嚷嚷的时候,他都会溜出房子,骑着自行车到当地的保龄球馆玩《黑虎》,因为这个游戏他只需花一枚硬币就能通关。


 


在第二百三十四页的第二十三行的那个句子中,他是这么说的:“一枚硬币就能让人摆脱糟糕的生活,享受三小时的光明。这笔交易真值。”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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